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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法鼓全集》第三輯 文集類|03-03 教育.文化.文學|上篇 教育與文化|中日佛教教育與學術交流的新旅程

聖嚴法師

中日佛教教育與學術交流的新旅程

諸位貴賓、諸位法師、諸位老師、諸位同學:

今天由於日本東京立正大學佛教學部部長三友健容教授,及其夫人三友京子女士,代表該校專程蒞臨本所簽訂學術交流合約,為我們帶來無比的喜悅,首先,我代表本所全體同仁,對於他們貴夫婦兩人的蒞臨,表示最高的歡迎,也表示最深的祝福。

一、僧俗大德襄助建所

本所前身是附設於中國文化大學的中華學術院佛學研究所,創立於一九六五年,本人擔任該所所長職共計七年(一九七八─一九八五年),一九八五年於臺北北投區的中華佛教文化館,設立「中華佛學研究所」,一九八七年獲得教育部認可立案,成為正式的教育學術機構。

本所成立六年以來,在人力、物力相當艱難的條件下慢慢成長,由於少數具有同志的僧俗大德的襄助支援,使我們得以克服種種內、外在因素的困難。除了增加專任老師及研究人員的聘請、擴充圖書及教學設備的數量範圍、學報及論文集的出版外,並對本所研究生及出國深造者設置獎學金,以及學生宿舍及膳食的供應。上述之種種不但在國內教育界少見,更是佛教界所難得的。我要藉此機會,向支持本所的十方大德及本所的歷屆師生,由衷地表示謝意。

二、佛教思想影響人類文明

佛教,從印度的阿育王時代(西元前三世紀)開始,便是一個國際性的宗教,到目前為止,佛教徒的蹤跡,已遍及全世界的每一個地區,佛教的思想文化,已影響到全世界的人類文明。從做學術研究的立場來看,佛教已跨及宗教、哲學、歷史、文學、藝術、考古學、人類社會學、語言學等龐大的範圍。由此證明,佛教不僅在宗教領域是取之不盡的大寶庫,縱然從其他學術的立場看佛教,也是正在開發中的肥沃園地。所以世界先進各國的著名大學及人文科學相關學術機構,都已相當重視佛教的研究,而我們中國在這方面,尚在啟蒙及起步的階段。

我們知道,中國佛教曾在中國文化史上,有過輝煌的歲月,而中國佛教也曾經影響了東亞的文化成長,例如韓國及日本的文化史,如果除去了中國佛教給他們的營養成分,就會顯得相當地貧乏。可是從元明以來的中國佛教,守成猶感不足,創新則更罕見,此與社會環境的變遷有關,更與人才的缺乏相連。明末的中國佛教,曾經一度復甦,那是因為當時出現了若干位學問與道德兼優的大師,但他們並未創造出新的局面來,故對日韓諸國影響不大。

三、中國佛教缺乏環境

近百年來的中國佛教,倒是反過來受到日本的影響極大,首先如梁啟超的《佛學研究十八篇》,其成果當然是出於他自己的研究,然其方法及重點則不能不說是學自日本。

被人譽為近代中國佛教之父的楊仁山,成立祇洹精舍,造就太虛、智光、仁山等僧界人才,及歐陽竟無等俗界人才,同時成立金陵刻經處,重刻並流通已在中國失傳的諸多佛教文獻,不過,其起因也是得助於日本的大師級佛教學者,如南條文雄博士等。

而於一九一一年以來,從中國去日本留學的僧俗佛教青年,不論學顯、學密、學修行方法、學治學的方法,然在學畢回國之後,能發揮其所長的,為數很少,並不是因為日本的佛教無用,而是中國佛教界的環境,無法讓他們學以致用,這是非常可惜和遺憾的事。

就以我本人而言,國內的佛教界,也沒有給我準備好一片施展翅膀的天空,如非當時的中國文化學院院長張其昀博士請我到該院任教,並負責佛學研究所的職務,今天的聖嚴法師,可能仍在外國流浪,楚材晉用。

所以,我常常羨慕本所的同學們,你們的福報,要比我大得多了。我在國內時,沒有佛學研究所可讓我攻讀,我出國時,沒有人給我獎學金,我學成後的國內佛教界,無人給我工作的環境。原因很單純,我們缺乏時代意識,也不具世界眼光,所以不知培養現代化的人才,也不知今日的世界對於佛教需求已到了何種程度。

四、積極辦學培養人才

我在二十歲之前,就已警覺到人類世界需要佛法的滋潤,佛教需求培養足夠水準及足夠數量的人才來弘揚佛法,佛教的外型與民間信仰的迷信行為合流,佛教遲早會遭到滅亡的厄運。當時,中國佛教的教育環境雖然非常苦悶,我還是抱著一己的愚誠努力自修,既重於戒學的探索,也重於定學的實習,戒定兩學則以慧學為依準。先在山中自修,當我接觸到日文的近代佛教著作之後,便有乘坐獨木舟上瞻仰萬噸巨輪那樣的感受,所以發願親自去日本走一趟。那時我已三十九歲,而且身體常常多病,為了中國佛教的前途,我就顧不得那些問題了。

如今,我們的中華佛學研究所的規模,尚在草創階段,一切都在學步之中,希望從先進國家學到為我們能用和有用的經驗,因此,我們除了考察他們的教育制度、教學方法、教學設施及教學理念之外,也希望聘請外籍的佛學專家來本所任教,同時派遣資優的學者及學生出國至各外國大學研究深造,以茲提昇國內佛教在信仰與學術方面的層次。相對地,我們也提供名額給國外有關學者及學生,希望他們能來本所利用地緣和語文的便利,研究他們所需要研究的主題。在這一方面,我們已先後和四所外國大學簽訂了合作協定:一九八七年與美國夏威夷大學佛學研究所,一九八九年與日本的京都佛教大學佛教文化研究所,一九九○年與泰國的法身寺大學、美國的私立密西根大學佛教文學研究所,今天,則是與日本的立正大學《法華經》文化研究所簽訂合約。

五、感懷母校師友鼓勵協助

因為立正大學是我的母校,我於一九六九年至一九七五年間在母校接受培育,先後完成文學碩士及博士學位,在那兒留有我許多非常懷念的記憶,老師之中,日本立正大學的校長坂本幸男及金倉圓照兩位博士,是我的指導教授,他們均已謝世,我要在此表示悼念!野村耀昌博士也是我的指導老師,如今已老邁,我要在此為他的長壽、健康祝福。

在我的同學先輩之中,有好多位給了我許多的鼓勵及協助,我的日文博士論文,是經過好多人的幫忙及潤飾,而三友健容先生比我高兩年,他常給我許多的指教和照顧,他的家人,已把我當作最親近的好友,他不但是我的知交,也是我的老友,今日他們伉儷,在百忙之中代表母校前來本所,不僅是本所的榮幸,尤其是我個人最感高興的喜事、大事,我再一次地表示歡迎,表示謝悃。他不僅是日本國內的知名佛教學者,也是國際知名的印度學佛教學的學者,他曾在著名的美國加州柏克萊大學研究兩年,並擔任授課的訪問教授達半年之久。

我們中華民國臺灣的佛教學術界,目前雖然在國內及美國、印度、澳洲等地培養出來許多的人才,但稍早的人才,如已故的楊白衣、張曼濤兩位先生是留學日本,我本人及今日在座的達和法師都曾在東京留學,慧嚴法師則是去年六月在日本京都的佛教大學榮獲文學博士學位。被尊為近代中國佛教學術之泰斗的印順長老,也是日本大正大學的論文博士。因此我們相信,今天本所與立正大學簽訂合約之後,中日兩國之間,在佛教教育、文化、學術的互惠互資方面,將會更加地成長進步。

最後,祝福諸位:健康、如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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