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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法鼓全集》第六輯 自傳、遊記類|06-11 兩千年行腳|七、捐款辯經學院.接見影星貴賓

聖嚴法師

七、捐款辯經學院.接見影星貴賓

法會結束,他便快步走下講台,準備趕回旅館,而且一邊走路一邊哈欠連連,跟在台上那樣精神飽滿,判若兩人。這對我來講,很能體會,因為我每次主持一個大活動之後,會感到非常疲憊,在講台上時,真的像有諸佛菩薩護法龍天,給我力量,給我加持,即使非常疲累,也不容易讓台下的人看得出來,一下了台,就有一種皮球洩了氣的感覺,最好找個地方趕快休息。

但是,在這個時候,我不能讓他走掉,因為還有一項重要的事情,需要他留在休息室內,那就是捐贈七萬美元給他的辯經學院。當他留下之後,就在照相機的快門之前,舉行了非常簡單的捐贈儀式,此時他又表現出精神抖擻的樣子。當時在場的只有五個人,除了他和我之外,還有辯經學院副院長丹道格西、舒曼博士以及擔任拍照的果元比丘,然後再把果谷、蔣揚仁欽等幾個人集合在一起,以鼓掌表示恭賀。

活動結束後,作者將法會所得結餘合成整數七萬美元,捐給達賴喇嘛的辯經學院。

關於這項捐款,前面已經提到它的因緣,不過大會還沒有結束,帳目的餘額,究竟有多少,尚不太清楚。我對於法鼓山分會成員們的指示是:寧可多給,做為我們這個團體對藏傳佛教培養弘法人才的支持,不可少給,會覺得罪過。經過毛估,我們大概會分到結餘款項的六萬美元左右,我的裁示是,就捐七萬美元正;對己要節儉,對人要寬待,這是我們漢人文化以及佛教徒的做人原則。事實上,如果連同我們法鼓山信眾指定對達賴喇嘛的供養,總共不足八萬美元,以臺幣計算,這是一筆不小的款項。有人問我,為何不把這筆錢留給法鼓山自己用,我說:「我的原則是,從哪裡來的錢,就用到哪裡去,不辦這次活動,也不會有這筆錢的!」

舒曼博士在旁邊看了以後,就驚訝地叫了出來:「啊!七萬美元,好多啊!」所以到當天晚上法會圓滿結束致謝詞時,他特別感謝我們捐了七萬美元,做為對藏傳佛教辦學院的支持。在第二天的媒體上,也都報導了這項消息,我認為這對漢傳佛教來講,應該也是一項非常重要而成功的公關文宣。

李察.基爾在與作者會面後表示,希望再度訪問臺灣,並且看看法鼓山。

因為這一次與會的西方人士的人數,超過我們華人,而且有好多位都是在西方社會、文化、宗教,乃至演藝界的知名之士,所以舉行過贈款儀式之後,送走了達賴喇嘛,又來了兩批信眾要求見我。

第一批是好萊塢的著名演員李察.基爾(Richard
Gere)和他的女友。他在台前,我在台上,已經互相對看了兩天。但是幾十年來我已經不看電影了,雖然知道有個李察.基爾在去年訪問過臺灣,引起媒體大篇幅地報導,甚至總統李登輝先生也特別接見,我還是不知道誰是李察.基爾。因為他就坐在台前第二排,在法鼓山幾位榮董的背後,相當顯目。我就在休息室中接見他,談了十分鐘的話,他告訴我,原來他曾學過日本的禪佛教,甚至參加過所謂接心的禪七修行,後來遇到了達賴喇嘛就轉而開始學藏傳佛教,覺得非常契合。

但是,他感到非常慚愧,因為達賴喇嘛說的出離心,他不容易發得出來。我告訴他:「大乘佛法的出離心,並不等於厭離現實的人間社會,而是和蓮花一樣,在汙泥中不被汙泥所染,也就是生活在世俗的社會環境中,用佛法的智慧來觀照,用佛法的慈悲做應對,不受環境困擾,還能協助環境中的他人,脫離煩惱的煎熬。所以出離心和菩提心是一體的兩面。」他聽了我這番話,覺得非常喜歡,希望也有因緣來學習漢傳的禪法,當場我送了他一本出版不久的英文Complete Enlightenment(《完全證悟——聖嚴法師說圓覺經生活觀》)。

他也希望再度訪問臺灣,看看我們法鼓山,最好不要像上次那樣在臺灣訪問期間,處處受到媒體記者和影迷們的包圍,而是靜悄悄地過一段修學佛法的假期。我心裡想,像他這樣一位大明星,到了臺灣要保守祕密是一件很困難的事,就是在我們的法鼓山,也會讓我們信眾之中的影迷包圍。因為有人告訴我,在那兩天的會場中,就有好多位法鼓山的會員,運用各種方式來跟李察.基爾接近。這位明星對於好萊塢的影響很大,他帶了一批影藝人員皈依了佛教,也為達賴喇嘛製作了幾部擁有高票房紀錄的佛教影片。

達賴喇嘛的知名度雖然不一定要靠這些演藝人員的哄抬,但不能說沒有關係,就是這一次和我們聯合主辦弘法大會的西藏之家負責人舒曼博士,他的女兒也是好萊塢的當紅明星,常常在媒體上可以看到,名字叫鄔瑪.舒曼(Uma
Thurman)。這些紅影星們對藏傳佛教的崇敬和認真修學,給西方人的影響,是不能忽視的。

第二批要求拜見的是來自委內瑞拉的三位居士,他們是屬於一個禪修會的成員,雖然人數不多,可是非常精進,經常從我們紐約發行的英文《禪》雜誌(Chan
Magazine)
,獲得有關中國禪法的訊息。這一次來到紐約,也是因為看到我們《禪》雜誌的消息,有這樣一個跨世紀的漢藏佛學對談會,所以專程趕來參與盛會。他們的目的之一,就是要跟我見一面,並且希望我撥出時間去他們的國家主持禪修的指導。雖然我沒有給他們肯定的答覆,他們還是非常歡喜地對我抱著期待的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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