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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法鼓全集》第六輯 自傳、遊記類|06-13 真正大好年|六、終於去成了馬來西亞

聖嚴法師

六、終於去成了馬來西亞

二○○一年上半年我在臺灣的四個月期間,活動非常頻繁,除了開會、會客、上課、講開示、改作業、指導論文,同時也主持了一期社會菁英禪七、四十九日的默照禪、社會菁英禪三、一千五百人的皈依大典、一千二百人的菩薩戒、五十四對新人的佛化聯合婚禮,還有為智諭法師主持讚頌會、為傳悔法師主持入殮儀式、為護法會的勸募會員回山新春祝福、新勸募會員授證、兩場在國父紀念館舉辦的六千悅眾菩薩「成長課程」,引導大家齊心發願:「急需要做,正要人做的事,我來吧!」

一直忙到四月下旬,在我返回美國之前,終於抽出五天的時間去了一趟馬來西亞。

在十九年前,我就曾應邀訪問馬來西亞,結果到了新加坡,因為害了帶狀疱疹而趕回臺灣,未能如願。第二次是在兩年前,當地已經租好了場地,售完了門票,我因為害病,只到了新加坡而未進入與它毗鄰的馬來西亞,使得他們兩度失望,引起了許多怨言。有一位林孝雲女士,先後曾經在臺北的農禪寺打過幾次禪七,去年冬天,又到美國參加我的禪七,對於我未能實踐去馬來西亞弘法的諾言,耿耿於懷,一再要求,希望我能騰出時間去馬來西亞走一趟。並且向我建議,不要再先到新加坡或香港才到馬來西亞,否則可能又會節外生枝。後來是由法鼓山護法會美國分會總幹事龔天傑居士,親自先去了一趟馬來西亞,了解當地的狀況之後,也積極向我勸說,應該前往訪問。因此就排定了日程,四月二十四日至二十八日我終於去了一趟馬來西亞。

當消息傳出之後,就有不少臺灣的信眾希望組團隨我訪問馬來西亞,因此就由果肇法師、施建昌、廖雲蓮等人成立籌備小組,邀請護法總會的陳嘉男會長擔任團長,周文進擔任副團長,很快地,就有二百八十多位報名,而組成了法鼓山海外聽經弘法團。以上幾位籌備人員之中的施、廖二人,對於組團朝聖護法的運作,已經非常熟悉,所以還是請他們二人負起總責,然後再從團員之中,物色各組的工作人員,例如攝影、車長、總務、財務、交通等的職掌。

以往每次組團去大陸、日本、香港,我都會主持幾次的籌備會議,這次一方面我實在是太忙了,抽不出時間來,一方面他們已是識途老馬,我也放心一切的運作由他們自己去自由發揮;甚至於在行前說明會中,我也只是用十分鐘的錄影帶,來向大家鼓勵。結果真的籌備得非常完善,從團員紀念冊內容的周詳細緻,就可以看出要比以往的每一次做得更好;其中收有我的一篇短文,很值得今後組團出國的參考,茲錄如下:

聖嚴師父叮嚀語

諸位菩薩,我是聖嚴師父,有幾句話與諸位勉勵。我們曾經以團體方式去過中國大陸、日本、新加坡等地,大家是以朝聖的心態隨行,這次到馬來西亞,諸位菩薩跟著我一起走,實際上我不是團長和領隊,我也沒有辦法一路上照顧大家,大家要彼此照顧自己,希望大家能夠把法鼓山的精神,法鼓山的形象,以身作則,用我們萬行菩薩的言行在馬來西亞產生淨化人心、淨化社會的功能,因此首先要非常重視禮儀、禮貌,穿的衣服,不能隨便,不可花花綠綠,或者各穿各的。也請大家團體行動,不能有太多個人的行動。

我們重視環保,所謂環保除了禮儀外,到任何地方不要製造垃圾,不要大聲喧譁,秩序不要混亂,一路上在上下飛機、車輛,不能爭先恐後。吃飯、進旅館、進房間、分床鋪,請大家不要你爭我搶,不要在旅行中產生一些不愉快的狀況,這些可能是因為出門千日好不如在家一日安,特別是一個團體,出門的時候會有許多臨時發生的狀況,要請大家包涵,否則的話就會影響整個團體的形象。我在馬來西亞只有三天時間,讓大家在那邊當作師父親近,能夠把法鼓山的形象留在馬來西亞的就是你們,也可以說我用口說法,你們諸位是用行動來說法,這樣才能將法鼓山的精神、法鼓山的理念傳遞到馬來西亞。馬來西亞的信眾對我們這次的訪問,抱著非常高的期望,就是盼我們去了以後,能夠將法鼓山的理念在馬來西亞落實推廣。我個人能夠做的是非常有限的,都是要靠諸位菩薩共同來努力,我們才能把這趟任務完成。

除了到馬來西亞之外,還有一部分的菩薩要到美國,同樣的狀況在來回美國的路上,以及到了美國,我可能與你們坐同一班飛機,也可能常常與你們不在一起,我沒有辦法每天與你們叮嚀,所以說要請諸位菩薩在行程中,能夠自行做一些對法鼓山理念的介紹,對心五四運動的推廣,對大好年運動的練習。也好像說這次行程不僅僅是聽師父的演講,而是大家能夠共同在一起成長,我想這是最大的收穫、功能,我要拜託大家,感謝大家,祝福大家。阿彌陀佛!

作者首次到馬來西亞弘法,接受當地媒體記者採訪。

二○○一年四月二十四日,我們一行二百八十六人,分搭長榮、中華兩家航空公司的班機,經過四個半小時的飛行,抵達馬來西亞首都吉隆坡,有當地華僑數十人在機場迎接,他們都是這一場弘法大會的工作人員;其中包括了大會主席丹斯里(Tan
Sri)李金友及陳美雲夫婦顧問、繼程法師、鍾漢源居士、工作委員會主席林孝雲、副主席戚舜琴、總幹事陳和錦、副總幹事黃凱、財務組長溫薪玉、義工組長黃永輝等人。我們被接往距離機場約五十分鐘車程的綠野度假村及皇宮酒店,那都是由李金友居士所經營的兩個觀光旅館。大部分的團員都住在綠野,因為兩場演講、一場座談會以及兩場聯誼會,地點都在綠野度假村及其近旁的綠野國際工商展覽廳;加上一個大型的綠野購物中心和許多的別墅區,構成了一個綠野集團,都是李金友居士所經營的。

這位李居士才四十多歲,白手起家,原來是一大片產錫的廢礦場,被他購下後,經營成了今天的「綠野」王國。他也深得現任馬來西亞總理瑪哈迪的信任和倚重,因為他對馬國的貢獻很大,所以他是馬國年紀最輕的一位「丹斯里」;那是馬國國王所封的第二等勳爵,相當於侯爵而僅次於王爵的地位。當把行李安頓之後,我就開始接見大批的媒體記者,向他們說明,這一次我是抱著賠罪和懺悔的心情來到馬來西亞,希望大家能夠原諒我,過去兩次因病爽約的罪過。我也讚歎馬來西亞,是一個亞洲地區最安定、最美麗、最友善的多種民族、多元宗教和平相處的國家,所以也希望來這裡向大家學習,同時感謝馬來西亞的佛友們對我這樣殷切的期待。

我講了十五分鐘的話之後,僅有一位《慈悲》雜誌的主編提出兩個問題,其他的媒體,則都希望我能給他們個別獨家採訪的機會。由於馬來西亞的華文報紙彼此競爭相當激烈,因此都希望能獨家得到他們所想採訪的內容,這樣一來,我就只好在緊密的行程中插進好多次接受專訪的時間,其中包括了《中國報》、《光明日報》、《南洋商報》、《福報》、《亞洲週刊》等,這也是我第一次有這樣的經驗。以往不論在臺灣、香港、中國大陸乃至於歐美等地,招待新聞記者時,從來沒有每一家媒體都要求分別獨家採訪。

馬來西亞的面積相當於臺灣的十倍,人口數則跟臺灣相近,其中百分之七十是馬來的巫族,百分之二十五是華人,百分之五是印度人,華僑人口大約五百多萬,而幾家報紙和雜誌,就是要分食這塊大餅。所以我能體會,而且也願意接受採訪佛教的消息,這也等於是助我弘揚佛法,當然沒有拒絕的理由。而其中的《中國報》是當地的大報,《福報》和《慈悲》是佛教的兩份專業雜誌,《亞洲週刊》是香港的政論雜誌。我在當地的五天之間,各報社每天都有半版乃至於整版的照片及文字報導,他們把我來到馬來西亞訪問,看作是國際性的重要新聞,因為我在臺灣的若干重要消息,都會透過電視媒體,傳到馬來西亞的華人家庭之中。譬如陳水扁總統來看我、和諾貝爾獎得主座談以及剛剛才與金庸對談的消息和鏡頭等,都曾出現在馬來西亞的華文媒體上。

四月二十五日,我去訪問了馬來西亞佛教總會的主席寂晃長老,他的道場叫作妙應寺。下午到吉隆坡的近郊八打靈,為法鼓山馬來西亞分會的開幕灑淨。那個地方兩層樓,一共是三千平方英呎,月租是馬幣三千,相當於一千美元。由於馬國的生活水準較低、收入少,所以物價也便宜,和臺灣比起來,物價可以相差到兩、三倍。

在「禪與現代企業」座談會中回答馬來西亞企業界的提問

四月二十六日,上午在旅館為企業界菁英舉行了一場座談會,到場者有二百多人,由《中國報》的總編輯潘友來先生主持,首先由我以「佛法與企業」為主題演講,半小時之後,就由聽眾自由發問;其中有一位亞洲大趨勢研究所負責人馮久玲女士,所提問的禪與股票,令人印象最深。當時還有人問起如何因應當前經濟的景氣下滑以及高失業率的危機,我說要將逆境視為助緣,在成功時要有失敗的準備,在下坡時要做上坡的準備,如果沒有勇氣面對危機,才是最大的危機。當天說的這幾句話,就都成了次日各報的大標題。

二十七日的白天,我接受了《福報》和《亞洲週刊》的獨家訪問,下午參觀了當地的超級商場。《亞洲週刊》是香港一份政論及時事的著名刊物,行銷全球華人社會,它的駐馬特派員祝家華,為我寫的專訪,於五月七日刊出,現在照錄如下:

現年七十一歲的聖嚴法師,祖籍江蘇人,是臺灣法鼓山創辦人。法師多年來解行雙修,除了指導坐禪,並著書用現代語言詮釋佛法,更在國內外開設多個道場,從早期農禪寺、中華佛學研究所,到法鼓山文教事業,包括美國禪修中心,臺灣法鼓僧伽大學、法鼓大學、法鼓文化公司。

聖嚴法師十四歲出家,稍後隨軍來臺度過十年的軍旅生涯,三十歲二度出家後閉關六年,並到日本留學六年,成為臺灣第一位獲得博士學位的出家人。法師在佛學學術有成,著作等身,但是他在日本求學就發願「要作大宗教家,不作宗教學者」;因此法鼓山的宏願是從事「大學院教育、大關懷教育、大普化教育」。聖嚴法師去年八月受邀到聯合國出席「千禧年世界宗教暨精神領袖和平高峰會」,也頻頻出席宗教和科技、環保等會議。

聖嚴法師四月二十五日第一次到大馬弘法,引起熱烈回響。他接受《亞洲週刊》專訪,暢談佛法如何面對科技、複製人、政教合一、法輪功等問題,法師說:「佛法救世是救完整的地球生態環境,救人不只是眼前的人,而是所有的人、永遠的人。」以下是訪談的內容摘要:

問:當今人類雖然科技進步神速,但是面對的問題卻更多,如環保危機、道德淪喪、政治混亂等,人類的文明是否生病了呢?

答:文明和文化是兩種不同的概念。如果單單從科技文明來看二十一世紀的發展,我們的文明的確害病了。但是,現在也有很多新的思想家、哲學家、政治家以及宗教家等,已經警覺到物質文明的危機,他們都在思考如何從物質文明回頭。科技物質文明只是帶來生活工具的便利,對於什麼是快樂、平安以及幸福,現在這些價值觀混淆了。因此,物質工具的便利不能提高生活的品質,生活品質要精神文明的開發、體驗以及實踐。如果生活環境、價值觀混亂,生活在裡頭的人們就不快樂,緊張以及恐懼。工具愈多,帶來危機也多,欲望更強,所以必須精神文明的平衡。二十一世紀的新文化就是要科技和人文的結合。科技的發展帶動經濟的成長,不一定沒有好處,問題在人們的價值觀。人的價值觀就和宗教信仰有關係。一些目前的救世、環保等概念很模糊,佛法講環保是說救地球完整的生態環境,救人不只是眼前個人,而是永遠的人。如果人的價值只是眼前的人,為了自己,那就太自私了,我們救人、救世、救地球,要將時間放在長遠來看。

問:雖然人類進入科技資訊世紀,但是人類對自我的認識還是很缺乏,譬如人們如何思考、記憶等還不太清楚,我們的問題出在哪裡呢?

答:幾乎我們每個人的眼睛都往外看,我們花很多時間在研究外在的社會、環境和他人,但是比較少研究自己。我們應該多觀察自己、了解自己的思想和人格,一般上我們都不太清楚。但是,我們內心潛在的邪惡念頭,常常不願意承認或看清楚,這些念頭會在不知不覺中影響我們的人格,因此我們傷害了別人也不知道,這就需要宗教的修養,就是反省的能力,但是我們都很少做,有時做錯事而不願意承認。

問:基因工程進展神速,複製人的出現指日可待,這些基因科技對人類的自我認識有幫助嗎?佛法如何看待複製人?

答:我對基因工程不太了解,目前還在發展中。現在的技術只是用在複製動物,像羊、牛、狗,還沒有複製人。將來這些複製基因工程,可能會產生基因的突變,而這突變是病變,現在複製動物還可以控制,複製人的問題就很多。以佛法來說,人的轉世是看人的願力及業力,怎樣的業力轉怎樣的世,就是佛法說的因緣,以佛法的立場來說,我們沒有反對複製人,只是希望在沒有十分把握之前,不要複製人,不然可能會對人類帶來毀滅性的災難。以佛法來說,複製人長相是一樣,但是轉世的神識不一樣,是另一個生命,人的神識不能分割,所以說複製科學家就是同樣的科學家,那是不可能的。

問:宗教教育雖然很重要,但是當前的教育制度沒有宗教教育,教育體系出現什麼問題?

答:現在社會是多元化的社會,要用政治的力量通過政令使學校來教授特定的宗教教育,目前是行不通的。但是,我們可以通過宗教學的課程,讓孩子們了解宗教信仰是有用的,我們需要健康的宗教教育,要以人的立場說明宗教,如果從神或靈的立場來思考宗教,就會有大的差異。二十一世紀的人類需要宗教,政府要提倡健康的宗教教育,宗教師要努力傳教,把宗教融入生活。

問:近當代以來,宗教逐漸復興,尤其是伊斯蘭教通過政教合一,影響迅速擴大,像阿富汗的滅佛像,過去阿富汗和東南亞都是佛教聖地,如今都是伊斯蘭教為主地區,佛教是否消極呢?

答:伊斯蘭教勢力通過政治力量迅速擴大或侵略,現在社會是不會發生的。阿富汗是蠻幹才會那樣。現在的世界潮流是宗教自由,幾乎每個國家都是以宗教信仰自由立憲的。一些阿拉伯國家雖然政權很強,但是政治和宗教領袖不完全一樣,所以慢慢也會逐漸政教分離。佛教認為政教分離是好的,因為佛教是來分享、奉獻的,因此別人不會害怕變成佛教徒,不會恐懼佛教,政府也不會擔心佛教來奪權。佛教徒不消極,不是任人宰割,最壞是逃走。

問:中國大陸的佛教在衰退,但是佛法曾經興隆,也已經融入中華文化,是否中華文化哪裡出了問題?鎮壓法輪功是否對呢?

答:這要看如何來看?短期來說,可以是危機,但是從長期來看,好的東西會在磨難後留下來。中國過去的歷史上也有過幾次滅佛,有很長時間、也有很短時間的。大陸佛教的破壞,主要是在文革破四舊時期,當時所有的宗教都被破壞,過後慢慢在恢復。中共不是怕宗教,而是怕宗教徒變成大集團的群眾運動,有組織的宗教集團會影響政治的穩定,怕宗教的群眾鬧事。將來政治愈來愈開明,宗教活動就不會太受限制。過去二、三十年前的臺灣也是這樣,宗教徒不能辦大集會,解嚴之後才開放。法輪功的問題要看從什麼立場看,如果像香港的中立立場,就沒有問題。我是從局外人看,不能說好或不好,對真正的佛教徒來說,沒有影響,因為他們知道什麼是正信的佛教,法輪功用了佛教的「法輪」兩個字,雖不是佛教,沒有關係的,佛教界應該擔心的是有沒有好的人才去宣傳和弘揚佛法。

問:法鼓大學何時開課?你對佛教事業有怎樣的宏願?

答:法鼓大學兩年後正式開課,僧學部今年將開學。法鼓大學將以十二系九個研究所為目標,學生人數是四千人左右,是理論和實踐並重的精緻大學。我沒有什麼宏願,只是在「盡形壽,獻生命」。1

在馬來西亞兩晚的演講都吸引多達六、七千位聽眾參與

至於我的兩場大型演講,二十六日晚上的講題是「修行在紅塵」,我本來準備了滿多的資料,結果一點也沒用上,只是把人間佛教由人成佛的方法和道理,向大家做了介紹,並且說明修行佛法有五個層次,是以人天善法為基礎,如果加上解脫道及菩薩道就能成佛了。解脫道就是聲聞和緣覺,聲聞三生六十劫可以解脫成阿羅漢,緣覺四生一百劫成辟支佛,菩薩三祇百劫而成佛,加起來一共是五個層次。而菩薩道則必須具備人天善法的五戒十善,和解脫道的四聖諦、八正道、十二因緣,以及菩薩道的六度萬行。我請大家不要誤會,認為解脫道只有出家人才能修,事實上,任何一個層次,不論是出家或是在家,都可以修的,所以叫作「修行在紅塵」。

二十七日晚上演講的主題為「聖嚴法師說禪」。我將次第禪定和中國的禪法做了簡略的介紹,然後把我們初級禪訓班的課程,濃縮成一個小時,為大家介紹打坐的基本方法,以及如何將禪修的方法和觀念,用在平常生活之中。

這兩個晚上,每晚都有來自全國各地的聽眾六、七千人,即使是在臺灣,也可算是不尋常的,這使我相當地意外,馬來西亞的華人佛教徒居然會有這麼多,而且其中半數以上的聽眾,都是三十歲以下的青年,聽說其中有不少的人,都看過我的一、兩種著作。那兩晚的聽眾之中,有幾位是當地華人界的領袖人士,除了李金友夫婦,尚有拿督(爵位)黃家泉及胡亞橋、部長林時清及黃家定、華人婦女總會的會長陳真達、中華民國駐馬代表處祕書紀小雲。演講結束之後,當場原地為全部的聽眾說三皈五戒,最初登記皈依的只有四十幾位,念完三皈五戒詞之後,竟然有八百多位來填寫皈依表,希望得到法名,這也大大出乎主辦單位的意料之外。

我的馬來西亞弘法之行,就在大家依依不捨的情況下落幕,但是林孝雲與當地護法信眾他們的工作,卻是才要正式開始,我真要感恩他們,所以要在這裡說一聲:「謝謝你們!願護法龍天,十方三寶,保佑你們!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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